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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距离那位和我是本家〔?〕的MAT的生日已经过去了几天,但是-v-+还是要说的嘛。
好久没有更新这里……真怀念啊。
果然没有意外过,就像置顶帖里说的- -有了坂高,连RS都被推后了。这就是乌鸦嘴啊。我可不想因为在FC2上写了2.15撤公告而搞得那时候才能回家啊啊啊啊啊。
废话完毕,正文。
标准的YAOI文……




 

[银魂3Z同人|坂高] 41 腐壞


(MAT生日快乐=3=)


设定集
时间:高中
地点:应该是京都
坂本:大阪来的转学生,家里经商。转学去京都的理由……不明。
高杉:算是“不良”学生,在学习三味线。
银时:班主任老师……
如果写到河上君一定是三味线的老师。


上 坂本辰马

坂本一直没有觉得夕阳有多么美。那种带着橘色的金带着他所觉得凄凉,傍晚时分是人们归家的时刻,一旦想到归路的终点是家,似乎人们就会特别对街道没有留恋。
他来外乡念书的半年,租房子住在离市区比较远的地方。周围看得到山,电车哐当哐当的响着,从房子的另外一侧的路上所铺的铁轨上不紧不慢的开过。电线秆也就比两层的房子的屋顶高一点。上面常常有乌鸦扑闪着翅膀停落,扯开破锣般的嗓子叫几声,然后再飞走。虽然在这个国家,乌鸦是长寿的象征 ,但是他总听着那叫声像是在叫着,阿呆,阿呆。
就好像没见过几次面的高杉,张口就会叫他,笨蛋本。
不是bakamoto是sakamoto啦,高杉同学,啊哈哈哈。他这样纠正对方,结果换来一句更肯定的“笨蛋本”。那时候他们两个坐在路边的小摊上吃关东煮,高杉嘶嘶得吸着宽粉,笑起来不像是嘲笑,却也不是少年该有的和善的笑。

他扬起头看夕阳。在橘色的天空里,金色的圆球状物体看起来更像是煎蛋或者是蛋糕的样子。这么想着就会饿了。
背后有人叫他,他回头一看果然是高杉。依旧背着黑色的琴盒,举起了右手跟他打招呼。
今天好像没有看到你去上学啊。
我去上学了,不过不是去你们那边的学校啦。对方一副怎样都好的表情。他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和他合得来,或许天下就有专门在吃饭时间相遇的朋友。虽然也不是饕餮之友,两个人只要不是太难吃都能忍受。

高杉是身材矮小的学生,穿着白衬衫黑色校服裤也只是平常得不起眼的人,即使用的眼罩也是医务室里一拉一抽屉的备用普通物品。刚开始辰马以为戴眼罩是因为眼睛不舒服什么的,后来多了几次才看见高杉总是戴着,班上也不是没有传言,自然会有人说,高杉的左边眼睛是看不见的云云。高杉很多天都不会去学校上课,仿佛只有他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去学校,班主任对他没有任何特别的处置,在坂本看来,同样天然卷的坂田银八老师也是随便怎样都好的类型——不不,叫他金八老师的时候就能看到对方追杀他满走廊跑,一边还回荡着这样叫错名字是侵权行为!的声音。那部风靡了很久的电视剧到现在依然在某些电视台里播放着,虽然讲述得故事老套了些,年少青春的迷茫也让人觉得分外单蠢一些,但是对坂本这种憨厚老实的学生来说,那部片子真的是很好的片子,于是印象深刻的同时,他反而更加的张口就是金八老师,然后被追打得绕圈跑。

有天他回教室的时候,看见窗边一直空着的座位上突然有了人。瘦弱的矮小的黑发学生,感觉上就像是尚未发声的乐器带给人的感觉。
那是什么烂比喻,银八就这样问他,他说完以后自己也笑了,说,就是那种看到乐器店里陈列着很多看起来很有奇怪,但是那种奇怪就叫格调的感觉。听完以后一群人都沉默的吃拉面,谁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天蝎座是天生的直觉生物,大概。后来事实证明他没有感觉错,高杉身上所带的感觉,正是没有掩饰的散发了在学三味线的人才带有的危险的,神秘的妩媚和黑暗。


坂本说肚子饿了去吃饭么。高杉点头。路边正好有一家食堂,在里面两个人叫了烧饼。那种料理在这地方很普遍,但是味道却参差不齐。厚厚的一层煎蛋面上是黄油和甜酸酱,里面包着炒白菜和熏肉。但是那天他们吃到的却是加了炒荞麦的料理。
老板是广岛人,带着浓浓的地方腔,交流有点困难,高杉心不在焉的随便附和了几句,却盯着店里的柜子顶上的酒。那是酒都西条的米酒贺茂鹤,虽然没有到喝酒的年龄,但是那个名字却意外对高杉的胃口。
所以走的时候他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坂本在旁边说了什么他也没有听见,只是随意的摆摆手意思叫对方不要说了,晚上还有三弦琴的观摩课,他一直觉得那个比学校的授业有趣得多。
其实那天坂本说的是过两天有化学课的实验小测,问他会不会去学校。


化学课小测的时候,高杉其实是不知道,只是那天河上家的三弦琴课临时取消了而已,看到有测验的时候他的表情是完全“被你打败了真没有办法”的面无表情,分组搭档的时候,因为不常来学校的缘故,他把手插在口袋里,只是倚在窗边看着班上闹哄哄的讨论,那些浮在空气里的烦躁和喧闹就像走掉的音节一样让他感到讨厌,他拉开教室的门打算回去,却听到后面有脚步声,想也不想就知道是坂本。
果然最后做实验的时候是他们两堆在一组,高杉拿着试管晃的动作好像在摇一个酒杯,漫不经心
又无所事事,坂本辰马在那里不知道鼓捣什么实验,各种颜色的液体混杂着消失在液体里的粉末,酒精灯的火苗带着微弱的蓝色。试管冒起了气泡,他笑起来,说小心炸裂了哦。话音刚落只听啪得一声,玻璃渣就散了桌子。他看见坂本辰马还拿着夹着试管的木头夹子傻楞在当地,笑声就越发大了。
啊哈哈哈搞砸了啊。回神过来的卷毛头抓抓后脑勺,又开始傻笑。
于是管理的老师就开始过来责骂两个人,高杉忍着笑等到那些话都过去,然后重新拿起纸和笔做纪录,等坂本辰马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实验报告上充满了谜样的元素符号。
哎呀呀这是新发现的化学元素么。
鬼才知道呢。
糟糕了我要是错过发现的新机会怎么办。
怎可能啦你安啦。
长年来学校的规范学生坂本辰马想,万一老师真的问起来怎么办——
那些东西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高杉耸耸肩,拿起书包就走。我下午有事先走了。
只是这种自由的行动在遇到银八的时候突然被打断了。坂本辰马在稍远的地方看到高杉不知道和银八说了什么,两人在门口对峙着,高杉突然笑了起来。
其实高杉晋助很爱笑。他笑起来就是一种无所谓的样子,不像辰马那样笑起来让人觉得“这人大脑中空了”。那笑容里蕴含的危险因素让人觉得,有着这种笑的人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可是高杉的笑就像是在忧患中安之若素,从来不把忧患当忧患的习惯。正值青春年少犹如初生太阳一样的年华的岁月里的笑容似乎已经扭曲变形,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带上了一点黑色而嚣张的颓废。


有天他终于问,你都在什么地方呆着呢。高杉当时正在吃章鱼烧,一个丸子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你要去看么。他说,是啊,好奇呢。
两只牙签同时插在两人之间仅剩的丸子上,高杉晋助笑了起来,说好吧,然后收回了手。
那段路走得有点长。初夏的时候风戴着微热,京都的房子戴着传统的味道,木栅栏和房顶上的麦秸时不时可见。只是在那厚厚的麦秆的覆盖下也会露出空调的分机,看起来让人有着奇妙的违和感。高杉说过桥的时候,坂本辰马才看见对岸的房子。光是从木制结构上来说,那些房子巨大得几乎近乎奢侈,房顶上的秸秆的厚度几乎让坂本辰马觉得那是一层多么厚的被子……。不过那些建筑物也就是京都有名的艺伎的集中区了。

高杉在那种地方学三味线,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他在高杉所说的房间里盘腿坐着,高杉去换了藏青色的和服抱着琴出现,肩线已经是男人的宽梧,却稍显单薄,半是慵懒半是认真的握着拨子扫弦。那些声音缓慢又诡异,慢慢的渗透在空中,那些颤音像物理的震动一样扫过辰马的神经末梢。他想这是一般人不能理解的格调么。
直到了很多年后他也成商人,有钱有闲的时候歪在榻榻米上边喝清酒边听人拨着其实越听越发毛的曲调,突然觉得整个世界万籁俱静,那短促的琴声一下一下的撩拨着回忆,那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后来就有个穿着一身黑皮衣还戴墨镜和耳机的人拉开纸门进来,看到辰马时候顿了一下,晋助你带人来玩?
高杉转过脸朝辰马说,那是教我三弦琴的人。
坂本看着高杉和那人的身高差,还在想是不是应该把人换成老师才正常些。

 

下 高杉晋助

 

高杉顺着小路慢慢的走下去,被规划好的河道斜坡向下,绿色的低矮的草里,稀疏的分布着几簇彼岸花,红色却没有光泽。或许是太阳快下山的缘故,唯一剩下的一圈光晕在周围的黑色云层里特别的萧瑟。那圈金色勾勒着那厚重的黑,突然有鹤轻盈的略过水面,停在岸边的浅滩里梳理自己的羽毛。他心血来潮举起手机想拍照,那只鹤却突然飞起,整个画面顿时一片模糊。放下手机 ,他抬头看着最后的光芒,脑子里空荡荡的,回头一看,已经朝反方向走出相当距离的坂本已然消失不见。
他只是想回头而已,却觉得空荡起来,本来走习惯的路,却重新感到了寂静以上的孤独。


课上了一会他就把辰马给赶了出去,说是觉得卷毛头碍眼,坂本没说什么就是笑呵呵的出去了。在房间里也从来不摘墨镜,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拿下耳机的河上万斋在嘴角掠过微笑的弧度,说,你还没有习惯。
习惯什么。他反问。
墨镜耳机笑而不答。〔突然想起BLEACH的木屐帽子……〕

他踩着木屐,那声音就像踩着节奏一样,喀嗒喀嗒的,意外的清脆,却觉得意外的恍惚。周围的女人穿着艳丽的和服,拿腔作调的笑着,说着。混杂在一起的各种薰香的味道变得奇怪,有人撞了他一下,然后毫不例外的说着老套的台词挑衅,他突然笑了起来,揪起对方的领子就开打。骨骼之间摩擦的声音他听得很清晰,拳头沉闷的落在实体上,身边人的惊叫,他都已经习以为常。

最后回过神了以后,他已经在家里的沙发上,头上放着真的是随意做成的冰袋——用毛巾包着冰箱里的冰块而已。空气里弥漫着糖分的甜味。
喂银八你在我家鼓捣草莓咖喱不成?高杉一把掀了毛巾,冰块骨碌碌的全部掉在地上,粘着一滩滩的水渍。那个银色的卷毛头却在他的CD柜里翻着,听到他的声响却说,原来你把遗像藏这里啊臭小子——
银八蹲在地上手里抓着那个被报纸层层叠叠的包着的相框。高杉直接把脚踩在他背上,下巴微微扬起,眯着眼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人已经死了,东西放哪里都一样。
话是这样说不过你小子在老师生前也没有做过多少好事嘛。他回头一把摔开高杉,然后看着瘫在地上的人说,不过还算好,死后你也么有做更坏的事情。
他们师从同一人,只不过差了十几年,最初的学生和最后的学生一样都不正经。松阳老师似乎对此并不在意,只是因为,他教给所有人的是那条最基本的底线。十几岁的高杉即使参与打架,即使在学校的时候在天台上抽烟,在那些看起来光怪陆离的地方拨着三味线虚度人生,他也没有忘记松阳说过的话。

 

再一次遇到坂本的时候,还是在学校,那个笨蛋在天台上吃冰棒,一副无忧无虑——或许是什么也没有想的样子。
他就走过去说,哟,有几天不见了。
嗯,今天没有上课吗,那边。
是啊。虽然学校没有比学三味线有意思,但是也不是太无聊。
啊哈哈哈原来是这样。

其实他也有在人生里认真的学了什么。只是看也看不出来。失去的眼睛里藏了太多的黑暗,腐坏了的视觉神经里,他的执着已经扭曲得无法看清。

他躲在天台的水塔下面,从口袋里拿出七星和火柴盒。这世界上即使存在打火机,也依旧有人用火柴。当青烟袅袅的在空气里升起的时候,他听到坂本说,要填进路调查了。
哦你要回大阪么。
……还没想好。你呢。
我啊……


总有一天可以初デビュー(初出道)吧。
才吸了一口的烟他自己呛到,把烟头按死在角落里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很累。

 


—End—

 

番外一  传言

坂本也不是没有听过那些传言。他原来以为那些没有关系的,都是凭空猜测而已,直到自己去看见了的时候,他也有点反应不能。
惯性思维的话可能所有人都认为高杉混迹在那种场所里会是干什么,会是干过什么。
他仔细想了想,最后浮现在脑海里的却是对方无所谓的笑。他望着已经打包好的房子,方方正正的箱子堆在墙边,窗口没有窗帘让他觉得很不习惯。

他想,毕竟那是别人的东西。就好比租的房子。

 


番外二  习惯
 
习惯了黑暗里的寂寞。
长年的,只是想念曾经的光源
不习惯的是,不寂寞。

 


番外三  进路调查

银八叼着棒棒糖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着蓝天里像棉花糖一样的白云,露在嘴巴外面的白色的塑料棒看起来就像香烟。
土方在银八的办公桌前统计进路表调查,不时的出现扔向老师的纸团袭击。
混蛋天然卷,你确定这个真的是进路调查而不是幼儿园老师叫小朋友写“我未来要当XX家”的游戏么!
银八终于伸手接住了两团飞过来的纸。打开来看正是高杉龙飞凤舞的签名沾满了整个表格,然后在不起眼的右下角写了很小的松阳两个字。看得出挺认真的字迹。银八还是揉了揉,扔进了废纸堆里。
另外一张就是坂本的,上面画了一颗星又一颗心。

咔嚓一声,棒棒糖终于被咬碎了。

 

 

-the end-

 

 后记:所有那些见闻,其实都是我在日本自己接触,自己看着的。京都,贺茂鹤,西条,包括晋助想照没有照到的在水里的鹤,都是我亲眼看见的。其实这个国家很让人迷茫。除非一定有很想做的事情 ,否则一旦空闲下来,就是茫然。
我真的觉得日本人际关系冷漠。即使很久的相处,讲话,都不会敢随意要别人的手机号。
好惆怅,明年柳君也要毕业了呢。那天上课的时候看见他纠正老师听错的发音的时候,特别可爱。可惜,二月份我回国了以后再来估计就是不会再见了吧。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特别的觉得分别和时过境迁是那么的让人酸楚呢。

是写3Z,所以可以写迷茫又青春年少的学生时代。我觉得就算是在普通的生活里,高杉也会是在奇怪的地方混着,反而能显出他危险的魅力。我想我是一直萌的是那种调调的高杉,哪怕这是架空的学生背景也要体现原著里晋助的性格。不过这样结合貌似有点奇怪呢。有的时候也很忌讳因为作者的主观所以扭曲了人物的个性,可是我很遗憾的就是,有的时候真的把握不住情节和个性展开的冲突。在这篇里坂本还是有点迷茫人生观,晋助不习惯的是感情。后者是很有自己所谓的坚持的人,前者却很可能被我想成一种在循规蹈矩下有点……有点……太过于逃避的人。虽然分了两个部分,可是我一直觉得,哪怕是上的部分,也是在透过坂本的眼睛看小高,而没有给坂本太多的发挥空间了……〔默〕我想应该是还有后续吧,本家姐姐说了毕业的时候会很萌,我也想过了再之后的结局。这篇其实是……因为太晚了当时没有办法写完,结果变成两篇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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